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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教育脱贫的“蒙山牛”

2021-03-19 访问次数: 信息来源: 字号:[ ]

1953年,年仅17岁的李振华响应党和国家“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号召,告别故乡南京到艰苦的沂蒙革命老区沂源县支教。68年后,一个风华正茂的江南小生已变为白发沧桑的老人,为老区教育献身的步伐却从未停歇。

是什么激励他义无反顾的舍弃大都市舒适安逸的生活,舍弃本可平步青云的大好前程,一头扎进贫瘠的荒山沟?

是什么支撑他在沂蒙山这片封闭已久的文化荒原上,无怨无悔的在教育战线上默默耕耘了半个多世纪?

是什么促使他倾其毕生所有,资助一名又一名贫困学生,帮助他们顺利完成学业,成为国家建设人才?

他青春热血情系沂蒙


少年时代的李振华,从书本上读到的战争年代发生在沂蒙山的那些感人至深的故事一直激励着他,那首优美动听的《沂蒙山小调》感染着他,他对沂蒙山怀着一种敬仰和憧憬之情。

特别是从老师那里知道了沂蒙山人为共和国付出的巨大代价和他们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壮举,更坚定了他报答老区人民的决心。

初到山东时,领导得知他从小在城市长大,怕他受不了苦,决定安排他留在条件较好的城市学校,他却说:“还是让我到最偏远最落后的沂蒙老区去吧!”就这样,李振华肩背铺盖,手提行李,来到了沂蒙老区偏僻闭塞的穷山沟韩旺村当了一名小学教师。

出乎意料的贫穷落后,令李振华始料未及,走进位于半山腰,由3间破庙改成的教室,映入眼帘的是洞一般的窗户,仅有的一扇门和透风撒气的四壁,大大小小的石头课桌,旧药瓶制的煤油灯,后墙角放着的一张旧床,不像样的泥炉子和提水用的瓦罐子。村支书告诉他:“这大石头是课桌,小石头是板凳,上课时你就吹吹哨子,没有表,你就看着日头掌握时间;阴天时,点一段麻杆,麻杆燃尽就是一节课。”

晚上,他躺在教室一角的床上,外面是漆黑的夜晚和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更令他难耐的,是无尽的孤独与乡愁。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教室里一下围拢来38名学生,最大的已是3个孩子的妈妈(识字班),最小的只有7岁。李振华在忐忑不安中开始了他的第一课,他的一口南方话,引来了阵阵笑声和议论。他不知怎样应付接下来的教学工作,也不知怎样去咽那从未见过的黑乎乎的地瓜面煎饼、糠窝头,李振华的心像针扎似的。最初的生活使他苦涩不堪,产生了为难情绪。

但是沂蒙山人博大宽厚的胸怀感动了他。大婶们像当年支前那样,亲手纺布,在煤油灯下为他缝制了御寒的棉衣、棉裤,布袜子和走山路穿的钩子鞋,逢年过节,乡亲们争相邀请他过门过节,把好吃的都给他留着,怕他受冻,冒着严寒到山上刨来树墩给他生火。乡亲无微不至的关爱,深深感动了他。

他还更多的了解到老区人民对革命的巨大贡献,为了新中国的诞生,乡亲们勒紧腰带、不怕牺牲,无私的支援革命。韩旺村在孟良崮战役中最多出过36付担架,有8位乡亲在战场上牺牲。他还亲身感受到,乡亲们对文化知识的渴求,当他看到韩旺村搞互助组连个记工分的人都找不出来,只会在墙上画杠杠记数时,他的心被深深刺痛了。他亲眼看到山区文化的落后和乡亲们的纯朴与真诚,一种使命感和责任心在他心头升腾:宁可一辈子留在这里,也要让孩子们有学上,让他们有一天能够走出大山,改变贫穷落后的命运!

他许身孺子甘为牛


李振华将一颗炙热的心融进蒙山沂水,他善待每一个孩子,在生活上关心,物质上资助,精神上鼓励,学习上指导,做人上引导。当时,沂源县国家级的的贫困县,乡亲们靠吃糠咽菜度日,冬天有的连被子也没有,孩子上学十分困难。有一个名字叫陈学伟的少年,天灾人祸使他厄运连连:一场大火烧死了他的哥哥,父亲去世、母亲患病……母子俩讨饭为生,相依为命。明摆着,这样的孩子如果没有资助是不可能走进校园的。面对这些物质和文化都极度贫乏的农民,李振华的心在剧烈地颤动,他应该做些什么?

家里从南京给他捎来大米,他颗粒不留,分给最困难的学生家长。看到烈属耿大娘手脚被蚊子叮咬的肿块斑斑,立即回到学校把自己的蚊帐扯下来,给大娘挂上。得知学生家长有病需要手术,他迅速跑到医院,掏出身上仅有的20元钱,送给病人家属,听到病人手术要输血,不听医生和病人家属的劝阻,为病人输血。受资助学生唐守贵父亲患胃癌,他自费为他淘换稀缺药物,当地买不到了,就找南京的亲朋好友帮忙购买,生命得以延续多年。学生张文强父亲患肺癌,李振华不仅给支付了住院费,还在医院陪护,家里的房子倒塌也是李振华帮助重建的。学生头发长,他便自费买来理发工具学着为学生理发,自制针线包为学生缝补衣服。冬天家里没有被子的男学生与他同铺,最多时能挤下三个孩子,遭了虱子也不嫌弃他们。夏天山洪暴发,他冒着齐胸的河水接送学生上学,学生生病,他背着去卫生室。

他从工作的第一个月起,就拿出工资的四分之一资助贫困学生,坚持至今。退休后,又将大半生的积蓄和国务院津贴全部捐出,在他工作过的三所学校创建了三个奖学扶困基金。为资助更多的贫困学生,将外出打工八年所得50万年薪全部捐出。打工期间,为了给急需用钱的贫困生和孤寡老人筹措资金,他利用早晚捡拾废品卖,为他们筹得资金1.6万元。现在他每月只留500元退休金作为生活费,其余全部捐出。68年来,个人捐款136多万元,资助2300多名贫困学生,帮扶孤寡老人56户,而他却一直过着极其简朴的生活,吃饭以玉米糊和南瓜菜为主,不吸烟不喝酒,甚至连茶叶都舍不得喝,一辆“大金鹿”自行车骑了52年,65年前30元买的 “钟山牌”手表至今还戴在手上,一件灰蓝色的衬衣已经穿的泛白、领口破损,折断胶底的老布鞋也舍不得扔掉。

如今的他生活虽依然清苦,但他的内心却很富有,因为他始终在尽着一名教师的责任,始终尽着一个共产党员应尽的本分。

在他的资助下,一个个贫困学子走出了大山,改变了命运。有的找到了理想的工作,有的走上了领导岗位,有的成为乡村振兴的带头人,有的成为企业的技术人才……他们脚踏实地,努力进取,为家乡为祖国做出自己的贡献。 


他奉献出的是心血和汗水


李振华深知,“扶贫先扶智,治贫必治愚”。越是贫困,就越需要受教育。“知识改变命运”是振奋寒门学子的动力,只有不断增长知识技能,才能改变贫困落后的窘态。

为了改变山区孩子的命运,他辛勤耕耘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并把根深深地扎在了蒙山沂水。为了提高教育质量,他发扬抗大精神,自制了28种教具,晚上翻山越岭去孩子家里补课。

1955年,沂源县其他学校的升学率仅为10:1,而他教的应届毕业生全部升入了中学,县委书记为他召开庆功会。就这样,南京来的洋学生与沂蒙山的苦孩子结下了不解之缘,孩子们的勤奋刻苦成了他执教的动力。

1965年,李振华被调到与韩旺相邻的张家坡中学,一干又是15年。面对工作、生活中的重重困难与文革期间的冲击,他没有动摇过用教育改变落后山乡的理想信念;没有动摇过他扎根沂蒙山区献身教育的决心;没有动摇过把山里娃培养成有知识有文化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和建设者的信心。恢复高考后,他年年送毕业班,他勤奋工作,积极努力教好每一个学生,为了更好的照顾那些住校生,他干脆搬进了男生宿舍,冬天为他们盖被子,夏天给他们驱赶蚊虫。为了让这些农家子弟考出理想的成绩,他尽全力辅导,夏天,为了让吃不起食堂的贫困学生不吃变质的饭,每天利用午休时间骑自行车,翻山越岭逐村到学生家里拿饭。他关爱学生胜过自己的孩子,学生非常尊敬他,都发奋攻读,年年考出好成绩。他教的学科在临沂地区名列前茅,地区邀他介绍教学经验。许多山里孩子跨进大学的校门。

1980年夏天,高考临近,担任班主任和四个班政治课的李振华,接到一封“父病重,速归”的加急电报。突如其来的电报每个字都剜着他的心。李振华心情沉重地看着渗着母亲泪水的电报,但望着眼前这些高考在即的农家子弟,想着那些用血汗供子女求学成才的可怜父母,他没有回去,而是派了班上一个学生替他回去为老父送终,这个学生就是他读高三的小儿子。儿子不去,说关键时刻怎么能中断复习。“正因为是关键时刻才这么做,我是班主任,我走了会影响全班同学的高考冲刺,想来想去只有牺牲你了。那些农民的孩子苦读多年,命运就指望着高考,而你吃国库粮,考不上还可以就业呀!你爷爷做了一辈子教师,他会理解我的。”儿子代父回南京尽孝。

紧接着是第二封、第三封电报。病重的父亲没有撑到日夜思念的儿子回来,便撒手人寰了。电报上的寥寥数字,就像一记重锤,击打在李振华的心头,他眼前一阵发黑,瘫在地上……醒来后,从不迷信的他,不自觉的抓起桌子上的一沓白纸,步履沉重地来到学校的后山上,点着白纸,面向南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父亲呀,儿子不孝,对不起你呀……”

一个小时后,眼睛红肿的李振华又强打精神走进了教室。讲台上,同学们破例给他放上了一把椅子,一杯热水。他深情地望着莘莘学子们,沙哑而富有磁力的声音,又在教室里响起……

 这年高考,李振华所教学科成绩在临沂地区名列前茅!过后,一份份大学录取通知书翩然飞来,李振华悲欣交集。父亲故去了,他没能在床前端一杯水递一片药;儿子落榜了……失去的永远地失去了,那颗为人子为人父的心再也无法抚慰!这份悲怆与负疚,深藏心底永难释怀。

谁想,不幸并未终止,父亲的离去击倒了母亲,救治后,母亲落为半身不遂。这种情况下,李振华只有回到故乡去了。南京的教育部门知道他是一名师德高尚、治学严谨的优秀教师,非常希望他回去,并很快发来商调函,调他到省重点中学鼓楼中学任教。沂源县领导说:“真舍不得您走哇,可这一回应该放您回去了,这么多年,您对得起老区人民啦!”领导放行了,家长们硬是不让他走,大伙儿凑在一起想出办法:谁家有闺女,轮流派到南京去,无偿地伺候老太太。心之诚意之切,李振华承载了老区人多少梦想与期望!为人所需为人所信赖,这是可以推却的吗?他最后一次放弃了回南京的机会,但他让大伙儿也答应他一个条件,他要按月支付报酬。

一个教师,难道真是这样不可或缺、不可替代吗?是的,在沂源人心中,李振华正是这样的人。一位受他影响也做了教师的学生说“水平高的教师也许不难找,难得的是李老师的一颗心,一颗时时处处惦记着穷苦孩子的严师慈父之心。”

寒来暑往,春秋九度,老母亲在床上躺了9年,先后有8个女孩子前往照料。女孩儿们伺候得好周到好细心,因为老太太是李老师的母亲,她为沂蒙老区生养了一个好儿子! 第10个年头,李振华不想再拖累乡亲们,苦苦劝说,将瘫痪在床10年的83岁老母亲接来沂源。他想多陪陪母亲,他要亲自侍奉晨昏。可是事与愿违,母亲不服水土,不适应北方山区的寒冷干燥,一场病接着一场病,不过一年,在一天深夜突然去世了。李振华痛不欲生悔如刀绞,在母亲的遗体前长跪不起,任凭泪水落在母亲的脸上身上:“妈,我错了!我不该把您老接来,我对不起您哪……”闻讯赶来的乡亲、家长和成年学生哭倒了一片,有人哭喊着:“老人家,您别怪李老师,他是为了我们才把您接来的,是我们对不起您哪!”处理完后事,李振华把人们留下的960元钱送到南麻镇敬老院,他对老人们说:“我已经没有父母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父母……”

1982年秋,沂源县成立了一所非常特殊的学校,说它特殊,是因为入学的学生都是其它学校的落榜生,而且都比较难管,平均入学成绩28.5分,26人的数学考了“0”分。为了对这些学生进行教育和管理,县里成立了城关二中,李振华当起了第一任校长。针对有些教师对这些孩子的教育不抱希望的思想,李振华提出:“洒向学生全是爱,转化一名后进生与向高一级学校输送一名优秀生同等重要”。

经过全体师生的努力,在许多人眼里没有指望的一百单八将,毕业时的各门功课成绩都列全县第一,城关二中成为全县第一个省级文明单位,成为全市初中学校的一面旗帜,同时改名为沂源实验中学。人民日报专门为此刊发了《爱心滋润后进生》的文章,并配发了《校长是关键》的评论。

 

他老骥伏枥夕耕耘不辍


退休后李振华为老区教育服务的步伐从未停歇,仍无怨无悔地默默奉献耕耘。

已是85岁高龄的他,几乎每一天都是那么忙碌。在教师的岗位上,他倾尽心血和汗水,回报老区人民;退休后,他仍为教育忙个不停,关心下一代的脚步一天也没有停歇。

为加强青少年思想教育和问题青少年的转化,1997年,他设立了“振华青少年思想疏导热线”,先后与省内外290多名问题青少年保持经常联系,建立帮促关系,帮助他们疏导心结、激励他们树立远大理想、立志成才、健康成长。在他的耐心开导和关爱下这些青少年重新拾回自信、确立了人生奋斗的目标,有的考上了大学,有的入了党······。这些问题青少年的转化,促进了社会的和谐稳定。利用多种途径和机会,呼吁全社会都来关心下一代,关注青少年的健康成长。

身为沂源县关工委副主任,他深入到乡镇、社区和学校了解青少年思想状况,在全面了解的基础上,与其他老同志一起组成“五老”志愿者,并向全市万名老干部、老战士、老专家、老教师、老模范发起“走出家门、奉献社会,积极参与关心下一代工作”的倡议,得到广大老同志的积极响应。

李振华积极做好关工委工作,他重视学生的安全问题,定期检查校车,经常到学校食堂了解食品安全,经常趁放学时护送学生过马路。为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创建了“道德讲堂”和“孝德讲堂”,对孩子们进行感恩教育;组织青少年学党史,知党情,跟党走,对下一代进行知国情、感党恩教育。

留守儿童也是李振华特别关注的群体。他经常走村入户,主动了解留守儿童的情况。组织他们开展各种活动,耐心鼓励他们刻苦学习,树立远大理想,并从经济上资助他们。他的爱心感动并激励着每一个孩子,其中有50多个心理有问题的留守儿童,在李振华的关心引导下有了可喜的转变。

为带动更多的人关心青少年的健康成长,李振华力所能及的争取社会资金。2012年7月,他倡导发起了大型公益活动“共同托起明天的太阳”,联系省内外260多位企业家与260名贫困生结对帮扶。2017年,李振华再次联系社会公益组织,为冯家圈小学捐款改善办学条件,通过建立“爱心墙”资助贫困学生。共计争取社会资金960万余元 。他协助成立了120余人的“振华公益使者——希望小屋志愿服务队”,带头捐建“希望小屋”。

从17岁来到沂源,李振华始终把这里当作自己的第二故乡,沂源人民的深情厚义他时刻铭记在心,为了感恩沂源父老乡亲,李振华先后帮扶了生活困难的56户孤寡老人。定期去看望他们,经济上帮扶,精神上安慰,力所能及的帮他们解决实际问题。

夏天,给他们买来凉爽单衣;冬天给他们买来棉衣、棉被;逢年过节给老人们买上各种食品。有的老人们流下了感动的热泪。每次去看望他们,这些老人都紧紧握着李振华的手,舍不得他走。疫情期间他带头捐款,为孤寡老人送去防疫用品,并亲自为他们打扫卫生,组织青少年志愿者为老人表演节目,宣讲防疫知识。鼓励老人树立信心。

他义务兼任山东省工艺美术学院、淄博师专、淄博三中、沂源红色文化研究会等31个单位的政治辅导员、顾问和名誉校长等职,先后在全国各地大中小学和机关、企事业单位、部队义务作事迹、理想信念报告3400余场,听众达百万人次。

李振华是有着6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几十年来,他坚定党的理想信念,牢记党的宗旨,严守党的规矩,时刻践行着“一名党员就是一面旗帜,一面旗帜就要映红一片蓝天”的誓言。

60多年来,李振华获得“全国教育系统劳动模范”、“全国离退休干部先进个人”、“全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先进工作者”、第四届“全国十大社会公益之星”、“山东省优秀共产党员”、“山东省捐资助学先进个人”、“山东省助人为乐模范”、首届感动山东十佳人物等市级以上荣誉称号113项。多次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

为表彰他的先进事迹,淄博市委、沂源县委先后作出向他学习的决定。省教育厅下发向李振华学习的通知,为表示对他的崇仰与感念,沂源的乡亲们自发捐款为他立了一座汉白玉半身雕像和振华奖学扶困基金纪念碑,县里建立了李振华事迹展厅,并将他工作的第一站韩旺学校命名为“淄博振华学校”,中央、省、市电视台摄制了《情洒沂蒙山》、《蒙山牛》等17部专题片,编写了《红烛》、《爱满天下》、《人民老师李振华》、《教师楷模》等8部报告文学、小说、话剧、电视剧本近200万字,以李振华事迹为原型的高清数字电影《留住青山》在各地上映。充分肯定了他扎根山区无私奉献的动人事迹。

 李振华用瘦弱的身躯,擎起了老区倾颓的教室;用微薄的力量鼓舞了几代贫寒学子;用拳拳的爱心滋润了无数失学孩子干涸的心田;用“蒙山牛”精神为老区教育脱贫贡献一份力量。

68年前,风华正茂的十七岁江南小生,还是一个幼稚的青年,今天,85岁的他已经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岁月改变的只是他的外貌,却永远磨灭不了他为党的教育事业奋斗终生的初心。李振华说:“人老了虽然会面临许多身体生活上的困难,但与95岁的老英雄张富清相比,我的年龄还小,要把困难转化为正能量,继续发挥余热,为老区经济社会的发展做出贡献”。

他像一头蒙山牛,默默地拓荒、耕耘、奉献。把根深深地扎在蒙山沂水,年复一年,春华秋实,籽落成林,郁郁葱葱。

经过60余载的风雨剥蚀,他已经和沂蒙山人没有什么两样,但他却象征着一种精神,一种力量,一种希望。他把一份感动、一份情怀、一份敬仰,永远地留在这片曾经贫瘠,而又充满深情充满希望的土地上。(张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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