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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教育报》关注我市学校文化建设工作

2011-02-16 访问次数: 信息来源: 字号:[ ]
我市发掘、整理教育历史物证,深入推进全市学校文化建设工作的做法引起《山东教育报》和省内同行关注。 2月7日,《山东教育报》在三版《关注》栏目刊发通讯《挖掘历史精髓 传承教育文化》,重点报道了我市通过发掘教育历史物证推进学校文化建设的典型经验。报纸同时加发编者按指出,发掘整理教育历史物证“是新时期学校文化建设极为重要的载体”,“保护教育领域的文化遗产,功在当今,利在后世”。 山东省教育发展战略研究室主任陈培瑞研究员专门撰写了题为《教育文化意识的新觉醒》的评论文章,对我市做好教育历史物证保存工作,深入推进学校文化建设的做法给予高度评价和充分肯定。陈培瑞认为,“这一富有开拓意义的举措……从一个新鲜的层面向社会展示了教育,进一步树立了教育的‘文化形象’”,“发掘、保护教育物证是教育文化建设特别是学校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门,是深入开展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重要路径和标志”。 报纸还以“话题共论”的形式,邀请部分教育界同行共话教育历史物证发掘工作,并刊发了《莫让我们的学校失去记忆》、《校园“老物件”成文化标志》、《学校之大在于根脉之深》、《校园历史物证是师生精神家园》、《无声无痕地教育你》等五篇文章。附《山东教育报》编者按 在今天的校园里,作为记录教育历史发展历程的教育历史物证,诸如古代教育遗址、古教育建筑、教育碑文、教育史料抑或反映教育历史上各时代代表性的教育实物等,是前人留给我们的宝贵教育文化遗产。它们作为一种特殊资源,承载着教育的发展变迁,以其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深厚的文化积淀滋养着师生的精神家园,也是新时期学校文化建设极为重要的载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发掘、整理、保护教育领域内的文化遗产,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教育文化意识的新觉醒山东省教育发展战略研究室主任 陈培瑞 长期以来,也许是源于笔者的教育情结和职业习惯吧,我非常关注我们民族教育历史和教育文化的沿革与嬗变,既有庆幸与自豪,也有惋惜与缺憾。庆幸与自豪的是:一部孔子的弟子以“语录体”和“对话体”整理而成的《论语》竟成了记录孔子教育实践、反映孔子教育思想不可多得、弥足珍贵的历史物证。不难想象,如果没有这一物证,我们的至圣先师说不定会“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如果没有这些“物证”,研究古代的教育教学将会变得更加困难。 令我惋惜的是,许多辉煌的教育业绩只存留于文字记载,缺少了实物证据,其“效度”和“信度”大打折扣。比方说,孔子的“杏坛”、齐国的“稷下学宫”、科举时代的大量“状元卷”,只有点点滴滴的文字记载,而没了实物见证,致使许多人只凭想象而众说纷纭。如果留下“杏坛”的半块砖、“稷下学宫”的半片瓦,这些教育奇迹也许就不那么扑朔迷离了。“杏坛”、“学宫”随着历史的烟云而去了,没留下一点遗迹,实在可惜。青州“状元卷”为何价值连城?就因为它是迄今为止我们发现的唯一的一份状元卷。笔者曾认真研究过这份“卷子”,它给我的突出印象是:坦言时弊,见解深刻,言辞华美,一气呵成,看不出任何的“八股气”。仅此一例,就足以提醒我们,不能对古代科举妄下结论。 教育乃民族之根,具有存信史、续文脉、育学子、成伟业等多种功能。学校旧址、典型建筑物、各类教育讲义、文件资料、学生档案、老照片,都是学校发展历程、办学和文化传统的重要历史物证。一座老房子承载着学校的历史沧桑,一块建校的碑刻记录着学校的创建经历,一本教学讲义烙印着教学的历史辙印,一纸任命书标志着老校长肩负的历史重任,一件老校服浸润着老校友的时代风采,一本花名册散发着曾经的桃李芬芳,一本发黄了的作业本浸染着老校友的求学经历,一个个毕业证标志着老校友攀登的成长阶梯。这些看似老旧、过时的东西,其价值不在物品本身,而在于其蕴含的文化意韵,它们是学校文化积淀的有力物证。淄博市教育局的决策者和管理者们慧眼识真,能从上述寻常的事物中察觉出异乎寻常的文化价值,标志着他们教育文化意识的新觉醒。 淄博市教育局关于做好教育历史物证保存工作的做法很有创意。他们以“文件”形式,厘定了教育历史物证的范围,提出了征集和保护的措施,并设立了《淄博市教育历史物证名录》。经过评审,已经公布了包括建筑类、资料类、用品类、树木类在内的首批市级教育历史物证名录。他们的这一富有开拓意义的举措,不仅挖掘、保护了教育历史物证,发挥了其存史、资治、教化等方面的独特功效,而且从一个新鲜的层面向社会展示了教育,进一步树立了教育的“文化形象”。 挖掘、保护教育物证是教育文化建设特别是学校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是深入开展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重要路径和标志,是各级教育部门和每一位教育工作者义不容辞的一项重要职责。遗憾的是,长期以来,只有少数地方和部分学校程度不同地做了些这方面的工作,做得很不完整、很不系统。在不少地方和学校尚属薄弱环节或空白,不珍惜甚至废弃教育物证的现象并不鲜见,令人惋惜和痛心。教育系统是孕育、生成文化的重要阵地,在这里聚集着一大批“文化人”。“文化人”理应具有“文化自觉”并付诸行动,做“没文化”的事情同“文化人”、“文化事业”太不相称了。但愿教育系统都做“文化事”、走“文化路”、做“文化人”。倘如此,何愁教育殿堂不能灵光四射,并引领全社会精神文明建设呢? 挖掘历史精髓 传承教育文化 本报记者成康 崔婧 2004年11月,淄博市临淄区齐都中学的老师们把散落校园各处的几块石碑拼合后,没想到竟发现了一段被忘却的历史——石碑上刻着“改修闻韶书院碑记”,经考证后,认定齐都中学所在地就是130年前的闻韶书院。让他们更没想到的是,5年后,这块石碑被评为淄博市首批教育历史物证。 淄博市开展的教育历史物证评选活动,引起了社会极大的关注。有一个理由叫文化 评选教育历史物证,就记者目力所及,在全国也是鲜见,淄博可谓第一个吃螃蟹者。评选教育历史物证,可以存信史、续文脉、启后学,善莫大焉!然而,采访中笔者发现,淄博市开展这项工作的目的绝非如此简单——以此推进全市学校文化建设,才是他们的主要追求。 淄博市是较早以行政手段在地市级层面全面推进学校文化建设的地市。早在2008年,淄博市教育局就在充分调研的基础上,作出了在全市推进学校文化建设的决策,希冀通过推进学校文化建设,促进全市教育由外延发展向内涵发展的转变。 工作开展之初,淄博市确定了示范带动和整体推动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推动策略。一方面,组织评选淄博文化名校和淄博市学校文化建设先进单位,充分发挥先进典型的带动和示范作用。另一方面,印发《淄博市学校文化建设基本要求》,推动全市各级各类学校普遍开展学校文化建设活动。通过两年的努力,全市学校文化建设工作取得较大成效,文化立校、文化治校、文化育人成为淄博教育人的共同愿景。 然而,在实践中,他们发现,部分学校在学校文化建设活动中对学校历史的发掘不够,对继承学校优秀文化传统的重视不够,严重制约着学校文化建设水平的提升。为此,2010年上半年,淄博市教育局部署开展了一次集中调研活动,并在此基础上果断决定,开展教育历史物证评选活动,充分挖掘历史物证中的教育文化因素,引导各学校进一步梳理学校发展历史,深挖学校文化底蕴,融合学校优秀的历史文化,进一步打造优秀学校文化。有一项活动叫发掘 2010年6月,淄博市教育局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做好教育历史物证保存工作的通知》,列出需要挖掘保存的教育历史物证范围,并提出具体的保存征集要求。在广泛发动、动员的基础上,全市挖掘、上报教育历史物证材料156件,经专家审查、筛选,评选出“改修闻韶书院碑记”等20项淄博市首批市级教育历史物证。 记者看到,这些历史物证分为建筑类、资料类、用品类和树木类四大类。建筑类有产生于1847年的临淄区齐都镇中心小学改修闻韶书院碑记、产生于1908年和1912年的长山县周村私立光被中学古建筑(济美楼和西式曲廊平房)、产生于1930年的培德学堂男子部旧址(现中和街小学前身)、产生于1950年的山东省高青中学王字屋(原山东省立第十一中学旧址)。资料类有产生于1935年的民国时期淄川区北关小学校监韩寿山先生照片,产生于1939年的马耀南烈士照片,产生于上世纪中期的一批老印章,产生于1954年的山东省博山第一中学张陶村校长致高中学生党员孙嘉修的亲笔信,产生于1954年的益都三中1954年秋季初中、速师新生入学考试试卷(现存于淄博七中),产生于1955年的山东省人民委员会任命董希峰校长通知书,产生于1957年的山东省淄博第二中学校友蔡章谱毕业证书,产生于1959年的宋庆龄副主席给山东省淄博第五中学少先队题词,产生于1960年的山东省博山第一中学刘爱华老师参加全国群英会的乘车优先证,产生于19世纪末的长山县周村私立光被中学讲桌、长山县周村私立光被中学老式显微镜、长山县周村私立光被中学英文打字机和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老式铜钟。树木类有唐宋古槐、1910年种植的山东省淄川中学东民宅皂荚树、1950年种植的山东省淄博第二中学银杏树等。 这些反映淄博市教育历史发展的物证资料,闪烁着文化的光辉,承载着淄博教育的优良传统,犹如吉光片羽,弥足珍贵。有一种结果叫促动 事实证明,淄博教育的决策者们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教育历史物证评选活动在淄博教育界引起强烈反响,初步显现出了对学校文化建设的促动作用。 作为百年老校,淄博第六中学是存有首批教育历史物证最多的学校,也是发掘校史资源、生成优秀学校文化的成功实践者。《人民教育》曾刊文介绍淄博六中的精神追求,其中特别提到校友李振声院士“弄一粒小麦,殚精竭虑,成就当代后稷;捐百万大奖,虚怀如谷,自称农民儿子”的高尚情怀是对学校“从一做起,叩问一流”学校精神的践行,而学校的这一精神,也正是百年来一代代学校师生共同的精神特质。记者流连于学校的李振声院士馆和校史馆,看百年老校一步步走来,对六中人对“一”的特殊情感有了更深的体验。 如果说六中是先行者,那么,齐都中心小学则是这次评选活动的直接受益者。校长宋曰文介绍说,原来的时候只是将“改修闻韶书院碑记”作为德育资源,这次教育历史物证评选活动让他们对碑记的文化承载功能有了更深、更新的认识。学校正重新梳理这一段历史,希冀进一步发掘优秀文化传统,古为今用,加快建设优秀学校文化。周村区南郊镇中心小学则将这种校史资源的发掘活动变为学校课题“南郊镇中心小学校史渊源——孝仙祠与槐荫书院研究”,并初步梳理出了“做正确的事”的槐荫精神,该校被表彰为淄博市第三批学校文化建设先进单位。 一些建校时间短的学校同样被评选活动带动了起来。淄博万杰朝阳学校是一所建校不到10年的民办学校,创建之初,学校聘请了当年享誉淄博教育界的两位退休校长执掌牛耳。在学校文化建设先进单位创建过程中,学校明确提出,要继承和发扬以两位老校长为代表的创业者留给学校的宝贵精神财富,在继承中创新,打造适合学校的特色文化。淄博新元学校是第二批淄博市学校文化建设先进单位,记者在采访中发现,该校正组织开展“新元学子忆新元”活动。校长齐泽梓介绍说:“虽然学校没有物证资源,但学校的传说和故事也是重要的文化载体,传说和故事的内容和所要表达的主题中所宣扬的是一种精神意识或价值观。组织这样的活动,就是要通过学生的回忆,发掘、整理发生在学校师生身上的故事,生成学校的精神。” 教育历史物证资料折射出来的文化光芒会照亮我们的教育,使之焕发光彩。我们相信,通过教育历史物证的征集、评选、保存,必将极大地推动学校文化建设活动,让美丽的学校文化之花开遍这块曾孕育过中国第一所高等学府稷下学宫的教育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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